2013年6月24日 星期一

歲月鳴鵰 (2)




李鳴鵰是台灣攝影三劍客中
較為唯美風格的一位
這應該跟他性格與人生觀
以及早年學習水彩畫的影響有關
但他並不屬於沙龍或畫意派的攝影家
他的在地寫實精神仍然根深蒂固的埋在心裡頭
他較講究畫面的構圖,配置與光影
以及它的意境與浪漫性
不像張才的直接,貼近
或鄧南光的隨性與機靈

然而李鳴鵰四O年代的寫實作品仍然耀眼
尤其像他的[淡水河畔}系列
是台灣攝影最早也最完整的一組精彩作品
其他有關都會或近郊的庶民生活
也都平實,簡約,溫馨,動人 ...









鄉村一景 / 1947

















冬晨散步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南 赤崁樓一景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龍山寺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龍山寺 / 1947
















台北 龍山寺 / 1947















台北街頭 / 1948
















百歲老人 / 台北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昆明街 / 1949















台北 西門國小 / 1950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畔五號水門 / 1948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堤岸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堤岸 / 1948
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堤岸 / 1947
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堤岸 / 1947

















台北 中正橋(川端橋)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淡水河上 / 1948

















台北 - 新莊 淡水河畔 / 1948

















台北 - 新莊 淡水河畔 / 1948
















萬華 光復橋頭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社子 / 1948
















台北 大稻埕 / 1947
















台北 三張犁 / 1947
















台北 大稻埕 / 1947
















台北 關渡 / 1947
















台北 三張犁 / 1947>






2 則留言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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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卡提耶布列松(Cartier Bresson)的一句話:「攝影其實就是兩大類,一類是發現,是到現實生活中尋找素材,在人們不注意的地方,攝影師去發現那不為人知所注意的角落;
    另一類是發明,用頭腦去想像和創作,用主觀意識與美學態度去詮釋這個世界,是人的內心感覺的一種釋放。」

    張照堂於六○年代左右(1959-2013)開始拍照,細觀他超過半世紀的影像之路,他攝影所關注的主體,是台灣。不管是板橋浮州里的小女孩,三峽大橋上的歲月更迭,花蓮海
    邊的沙灘與海,澎湖西嶼外海,還有宜蘭、花蓮、屏東…,從他的攝影作品當中,我們可以發現各個地域不同年代的台灣風貌。而若我們仔細去分析,張照堂老師最特別的地方
    是,他拍攝的台灣不是農村景色,不是古蹟古物,不是城市大廈,不是慶典儀式。在張照堂老師的鏡頭底下,如林懷民的形容:「他會去拍攝我們不注意的角落,某個小小的人
    生的悲劇,或者某個不為人在乎卻非常突兀的事情。」

    從這個角度來看,張照堂是一個「發現」的攝影師,他上啟張才、李鳴雕、鄧南光、黃金樹、黃則修等老一輩攝影師的紀實攝影美學,並走出一條比紀實攝影更戲劇性的道路。
    我們透過張照堂的攝影作品不僅僅是「發現台灣的風土民情」,更引人入勝的是,張照堂老師引領我們去發現許許多多台灣小人物的點滴風景,台灣五十幾年來,這些邊緣地帶
    成長的、衰退的、沒落的,在他的攝影作品中都是無可迴避,宛如鏡像一般,全然反映在我們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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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那,我們能因為這樣就將張照堂老師歸類為「發現型的攝影家」嗎?

    六○年代開始,張照堂就讀台灣大學,時值西方思潮被大量引薦到台灣的時刻,舉凡存在主義、荒謬劇場、超現實主義等美學形式,是當時文藝青年大量吸收的養分。或許是受
    到這些思潮的影響,或許是張照堂深刻地感受到當代世界的荒謬與無聊,一些攝影風格開始在他的作品氛圍裡面被「發明」出來,而這些東西在當時的台灣是前所未見的:無頭
    的人、不完整的男性裸體、戴面具的少年、臉被推擠的男子…,舉凡種種,張照堂發明了一種作者式的攝影美學,其作品透露揭示了黑暗與孤寂,一種夢魘般的神祕,以及大時
    代的苦悶。

    那,我們能因為這樣就將張照堂老師歸類為「發明型的攝影家」嗎?

    張照堂是一個擺盪在「發現」與「發明」之間的攝影家,他一直在發現點什麼,他用他的鏡頭發現了很多東西,卻沒有發現者的雀躍,冷冷地、虛無地,張照堂的作品沒有單純
    的喜悅,也沒有見獵心喜與沾沾自得。或許如同他自己所言:「拍照是為了彌滿自己的空虛感」。在張照堂發現那麼多東西之後,他需要找一個方式來呈現他的情緒,「發明」
    了屬於自己的攝影風格:不管是打破構圖結構的、近景人物在焦點之外的、全黑背景的…,這些極具諷刺性的、批判性的,張照堂用這些發明,去包裝他的發現。

    張照堂,「他陷不下去」(不想陷下去?)且當他發現了什麼,就回過頭來發明點什麼;當他發明了點什麼,又轉過頭去發現點什麼;當他不想發明也不想發現時,他就去整理點
    關於攝影史的什麼。張照堂既不是發現型攝影家,也不是發明型攝影家,他的照片不是屬於世界的,也不是屬於作者的。

    就在這擺盪的過程,一種風格由此而生,張照堂專屬的疏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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